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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与均棋】杜若


风流王爷郑棋元X纯萌小神医徐均朔


逻辑乱,文笔渣,车速慢,情节狗血,仅仅是个完成脑洞的流水账。







01

京城有名的徐大夫突然抱病,年仅二八的徐家独子徐均朔子承父业,支撑起了徐家医馆。


徐大夫医术出了名地高明,医馆门口问诊的人天天络绎不绝,徐小大夫接手之后生意却一落千丈,这是徐均朔预料到的。


郑棋元趁着人少,一双金贵脚踏进了医馆。


一身白衣的少年低头写着什么, 长而翘的睫毛微微下垂,神情专注,没有注意到来人。


本想转一圈就离去的男子来了兴趣,一甩长衣,到小大夫对面坐下,伸出右手,说:“徐神医,可否给在下把把脉?”


徐均朔手里的毛笔一顿,缓缓抬头。


这个人长得可真好看。眉宇温柔,嘴角带着一抹笑,在那些温柔与帅气中,又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徐均朔自觉眼前这个人不是平凡百姓人家出身,抖了抖袖子,说:“当然可以。不知公子近来身体有何不舒服?”


“胸闷,轻咳,怕不是染了点风寒。”郑棋元仍噙着笑,一双多情眸盯着徐均朔不放。


徐均朔微翘着小指轻轻搭上郑棋元的右手腕。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自己右手动脉的瞬间,郑棋元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沿着血脉集中到了右手腕。


徐均朔皱眉探了一会儿,难道自己的医术退化了?这位公子的脉象看来并无异常。


郑棋元被小手挠得心里痒,反手拉住了徐均朔的手腕。


徐均朔挣扎了一下,无果,镇定了些,说:“这位公子请自重。”


郑棋元握住徐均朔软软的手,手指沿着他手腕的青筋向上撩开他白色的袖子,缓缓说:“大夫不帮我开个方子吗?”


徐均朔知道这人根本不是来正经看病的,一甩袖子,头也没抬地开始写方子,边说:“公子贵姓。”


“鄙姓郑,郑迪,徐大夫可得记住了。”


“嗯,”徐均朔把方子递给身后的小侍,“郑公子跟随这位去抓药吧。”


没有给郑棋元一个眼神。







02

徐均朔觉得这两天医馆的生意突然变好了。


一传十,十传百,徐小神医的称号几乎传遍了半个京城。


是日,自称熙王府的小厮来邀请徐均朔去府上做客。


徐均朔不能说不。


到了熙王府,徐均朔只抬头看了熙王爷一眼就吓得手不是手脚不是脚了。


熙王爷,姓郑,名迪,字棋元。人传,熙王爷还是皇子的时候,虽是风流小少爷,出入青楼,偏爱戏台,才学能力却是样样出众,不出意外,皇位十有八九是熙皇子的,可最后不知道怎么被当今圣上,熙皇子的亲弟弟夺了去。


徐均朔哪知道,郑迪就是熙王爷,哪有人敢叫熙王爷的大名。


“徐均朔,”坐在角落颤颤巍巍,饭也吃不好的徐小大夫突然被点到名,“医术闻名,以后可多要来王府帮本王看看。”


“多谢王爷抬爱。”徐均朔硬着头皮接下了王爷的话。







郑棋元找到徐均朔的时候,正在亭子里发呆。


这小家伙,跑这儿来清净。


郑棋元轻咳一声,徐均朔立马回头跪下,道:“王爷!”


“起来吧。”郑棋元缓缓向前踱步,“你可知你医术高明的消息是我找人传出去的。”


徐均朔着实惊讶,微微欠身说“多谢王爷。”


今天的小大夫倒是异常乖巧,郑棋元上前,略微低头在徐均朔的耳边轻声说:“打算怎么谢?”


徐均朔从脖子到耳根像着了火一样,红得厉害。


郑棋元微微偏头,继续说:“本王派人打听了一下,徐大夫上次开的方子是壮阳的。”


徐均朔身形一颤,刚想下跪认罪,郑王爷一手搂住小大夫的腰,一边又凑近了几分,小大夫身上淡淡的中药味迷得郑王爷起了心思,压下身下的反应,哑着嗓子说:“方子的效果怎么样,徐大夫要不要试一试,嗯?”


徐均朔赶忙推开郑棋元,扑通一下跪在王爷脚边,声音带着忍不下的颤抖:“是草民的错,王爷责罚草民吧。”


这孩子还小,算了。郑棋元叹了口气,这小大夫估计紧张得也没听见。


“罢了,今日陪我喝喝酒吧。”


徐均朔起身看到郑王爷已经坐在凉亭里,手边放着一壶酒,两个杯子。


小大夫确实不能喝,三两杯下肚就迷迷糊糊地倒在桌上。


郑棋元扶起徐均朔趴在自己背上,两手托着他软软的大腿,往医馆的方向走。


“你又不告诉我你是王爷,我怎么知道嘛。”醉了的小大夫哼哼唧唧地抱怨。


郑棋元轻笑,说:“好好好,怪我怪我。”


“不怪你,怪郑迪...哼...”徐均朔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头一歪,在郑棋元背上睡过去。


鼻腔被中药味和酒味混杂的味道占领,沁人心脾。郑棋元此刻很想摸摸徐均朔的头,心软得一塌糊涂。


想想自己流连风月场多少年了,怎么最后栽在一个还没长大的小神医手里。







03

徐均朔在想为什么自己会在这里和熙王爷一起骑马。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点头了。


要不是那天...


哼着小曲儿兴高采烈地走在路上的徐均朔撞上刚从青楼出来的郑棋元。


抬头看了眼招牌,不愧是王爷,要来就来最大名鼎鼎的。


突然徐均朔眼睛里闯入一双熟悉的双眸。


对视了!


徐均朔下意识地想跑,也跑了一段,然后被郑王爷在小巷子里拦住了。


“跑什么,嗯?”郑棋元双手圈住徐均朔,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到王爷就跑,胆子大了?”


“没有没有,不是不是...”徐均朔现在是想跪也没有地方,他也没胆再推开郑王爷,只能拼命挥动小手,“草民的错王爷,您新罪旧罪一起算...”


郑棋元抓住他晃得眼晕的手,说:“那好,明天陪我去玩,怎么样。”


“那样医馆没人照看了。”


“徐老板病好了,可以问诊了。到时候我再帮你找几个下手打杂。”


“我爹不让呢...”


“王爷出游,找个有名的大夫随行。这理由如何?”


郑棋元看着小家伙低着头,睫毛一眨一眨的,委屈得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徐均朔的头,说“我刚刚在里面没有碰任何人。”


“哦。”徐均朔不知道王爷为什么提到这件事。


所以最后,徐均朔点头了。


所以现在,他正在和王爷一起准备骑马。


徐均朔不会骑,他等着像其他不会骑的人一样有人牵引着马缰。


可是没想到,一上马身后就感受到一个胸膛。是王爷。


他的胸膛很滚烫,徐均朔不自觉地向前倾,那个人不允许。


徐均朔不知道那个人有什么样的魅力,他带他骑马带他听戏,带他驰骋大草原翻越高山,几乎玩遍了京城附近。


他很护着他照顾他,也从来没摆出王爷的身份和架子。他给他特权,不让他下跪不让他喊王爷,可以自由出入他的房间可以直接喊他名字,倒是徐均朔自己时常提醒自己,他是王爷。


总会跳出来“如果他不是王爷就好了”的念头,可是如果他不是王爷,然后怎么样呢,徐均朔不知道。







到头来,先忍不住的还是郑王爷自己。


“我对你不好吗?”


郑棋元承认,把小大夫带到自己房间是有点私心。


徐均朔点点头,“好。”


委屈得真的像自己欺负他了。


“我什么意思你真看不出来?”


徐均朔还是低着头,眼神不敢乱晃,烧红了脸,手指还在衣服上打着圈圈。


郑棋元叹口气,拉近了徐均朔,正想安慰,小大夫轻轻开了口:“我没权没势,你会亏的...”


王爷心疼得紧,把小大夫搂进怀里,狠劲揉了揉小脑袋,“那么多有权有势的人家往我这里塞,我这么多年没个王妃,也没亏到哪里去不是。”


徐均朔想想,也不无道理。


“自古没有皇室娶男妻的记载,你要是想要个仪式,我便大张旗鼓地给你办一个。”


“不用不用。”急切的声音传出来,“可是我明天还是得跟爹说一声。”


“好,”郑棋元轻笑,转头在徐均朔的耳边轻啄一下,“今晚留下来,嗯?”


眼看着小家伙的耳廓迅速烧起来,郑棋元感觉怀里的小脑袋耸了耸,闷闷应了一声“嗯。”


郑棋元埋进徐均朔的脖颈贪婪地嗅着他身上一如既往的中药味,一只手摸到腰间,轻松抽开徐均朔的腰封,怀里的人微微抖了一下。


唇间的火热从徐均朔的耳廓缓缓移动到脸颊再到嘴唇,轻揉慢捻,随后转为热烈,小大夫早就软了身子,瘫在郑棋元的怀里。


摸到腰间浅浅的突出的疤痕,郑棋元问:“怎么弄的?”


“小时候上山采草药摔的...”


徐均朔的声音被情欲染上了酥意,郑棋元喉结翻滚了一番,伸手探进徐均朔的亵裤里,徐均朔感觉身后一阵凉意伴随着异物感的进入,别别扭扭地往前躲,直往郑棋元的怀里缩。


“别动,这可是上好的羊脂膏,不会伤到你,别浪费。”


郑棋元就是大坏蛋。徐均朔在心里骂,又不敢真的忤逆王爷。


徐均朔被抱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没了力气,郑棋元念着他年纪小没舍得用力,可最后小家伙还是睡了过去。


郑棋元架起徐均朔按进怀里,抚摸着他汗湿的长发和突出的背脊,低头轻吻着他的发旋。


谁也不知道自己多喜欢这个人,自己也不清楚。







04

“怎么样了?”


送徐均朔回家的人才回来,郑棋元急忙询问。


“徐老板不同意,徐小少爷被禁了足。”


郑棋元微闭上双眼,揣摩了一阵,带着人离开了王府。


到徐家的时候,徐老板正坐在大厅里,气氛并不好。


郑棋元先开了口问了好,送上了准备的礼。按地位按礼节,郑棋元做得滴水不漏,反倒是让徐老板下不来台。


可徐老板就是不同意自家儿子跟了王爷,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郑棋元没了耐心,又怕徐均朔担心爹,只留下一句“您会同意的”,弯腰道了别,离开了徐家。


徐家还没摆平,皇宫又传来消息。


不知道谁把郑王爷和徐均朔的事传到了皇上耳朵里,皇上正吵着嚷着要来熙王府亲自棒打鸳鸯,被人劝了下来。


郑棋元头疼得很,守在徐家的人又来报说徐老板打算带着徐少爷离开京城。


这还得了。熙王爷眯着眼,心里做着打算。


几天后,徐家得到消息:新王登基,立徐家长子徐均朔为太医院副使。


徐老爷叹口气,接过圣旨,摆摆手。徐均朔跪拜徐老爷,徐老爷没理,徐均朔坚持说完“爹我以后经常回来看您”便忙着收拾行李。


郑棋元侧卧在榻上,闭目回想这几天。自己本无意这江山,叫亲兄弟夺了去也罢了,可这世间都在阻止他和他的小神医在一起,那只好用最简单的法子让天下人都同意。


小神医不愿见血,那就关起城门,自家人争斗,自己也不是什么心软贤良之人。只怕自己再不动手,小神医就真的消失不见,抓也抓不着了。


次日,徐均朔进了宫。执拗地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才不信外面传的。


郑棋元只想好好抱抱几天没见的小家伙,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徐均朔的后背,努力让徐均朔安下心:“从第一次见你,我手腕的动脉便掌握在你手里,你想怎么样我从来都不会有半点埋怨。你相信我,不会害你,嗯?”


“嗯。”徐均朔知道他不会害自己,有些事既然不想说就算了,自己也不是非要个说法。


史书记载:先皇突然暴毙,因其子尚幼,由其兄长郑棋元继承王位...当朝太医院院令徐均朔尽心尽力在其左右。几十年来,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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