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恪梨葡特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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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朔】他的小班长

做梦的脑洞终于赶工完成。


小学生文笔预警。


别扭酷盖龚子棋X内心纯情小公主徐均朔(看完之后发现人设不重要且无用)


01

龚子棋毕业两年后的同学聚会,徐均朔还在澳洲。


“均朔要回来了。”不知道谁说的,“下周二的飞机。”


“那等他回来得再聚一次啊。”

“就在大学我们经常去吃的那家。”

“还有旁边的ktv和台球馆。”

......


除了龚子棋,所有人都沉浸在下周聚会的幻想中。


当时徐均朔出国读研的消息太突然,到现在龚子棋都没搞清楚是他早就决定好的还是因为自己。


龚子棋觉得自己应该没那么大影响力。







龚子棋喝了点酒,回到家的时候酒劲正上头。


可能是聚会提到了他的名字,龚子棋脑海里断断续续都是两年前的场景。


喝醉的徐均朔又纯又诱,眼角沁着一圈红晕,整个空气中弥漫着微微的酒味,和徐均朔醉醺醺的呢喃,龚子棋觉得此刻不做些什么太对不起良宵美酒,于是,借着酒劲,他真的做了。


第二天醒来,徐均朔已经离开了,然后本被学校保研的优等生放弃保研机会,去了澳洲。


两年时间,龚子棋没见过徐均朔,也没了联系。


其他人分明都知道他的行踪。


龚子棋心里泛起小孩子一样的不平衡。


那个时候的徐均朔是学校的骨干,在大家都往校外跑的时候仍然顾着学校的事务,他身上有比别人更强烈的少年感。


喝了酒的徐均朔娇嫩得很,班长的威信全部褪去,只剩下哼哼唧唧的柔软,所以同样喝了酒的龚子棋当下没忍住。


龚子棋只觉得印象中的自己做得有点狠,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02

还是大学四年里的模样,饭店是,徐均朔也是。


龚子棋在聚餐前一个小时被顾易逮住,拎到了饭店。


徐均朔身上的书卷气还是很浓,还是和同学开着一样土味的玩笑。


一团和气的同学会就在大家回忆过去和龚子棋的沉默中结束了。


“龚子棋!”一句话没说的龚子棋在临走前被徐均朔叫住。


龚子棋回头,看到的就是穿着白色T恤和牛仔裤的男孩,旁边竖着银色条纹的行李箱。


睁着大眼睛盯着他,眼下还带有一圈阴影。眼神还跟曾经一样清澈干净,倒搞得龚子棋有些心虚。


眼前的徐均朔跟两年前没有区别。


说出来的话也是。


“听说你一个人租了个房子住,还有空房间吗?借住一下?”徐均朔拍了拍手边的行李箱,似乎想要证明自己真的无处可去。


这小子还真敢问,当年不就是借住在自己家最后酒后乱性失了身。


“好呀。刚好有空房。”







徐均朔脚步平缓地直奔轿车后备箱,放好行李箱,一脚稳稳地踏进副驾驶,自觉扣上安全带,龚子棋心想着看来徐均朔酒量猛增,他今晚确实喝了不少。


龚子棋却没敢再喝。


到家楼下看到副驾驶沉睡的徐均朔,睫毛微微颤抖,借着车内昏暗的光铺洒下一排阴影,胸口因为呼吸规律地起伏着,嘴巴微张,伴随着稀碎的鼾声。眼尾的一点红晕暴露了这个人酒量一点没变。


龚子棋叹口气,下了车绕到副驾驶,把徐均朔从车内架出来,踉踉跄跄地上了楼,T恤被无意掀起一角,龚子棋一下触碰到徐均朔腰上突出的一段细细的疤痕,低头看到的是完美弧线的鼻梁。


两年前的意外龚子棋全部归咎于酒精的催化作用,念叨了好久的喝酒误事,今天见到徐均朔也是一滴酒都没敢碰。


龚子棋低头的瞬间和徐均朔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带着淡淡的酒味,混杂着自己身上若有若无的烟味,复杂多情。


龚子棋慌张地理好徐均朔的衣角,脱了鞋子安置在床上,迅速跑出房间前也没忘帮徐均朔盖上被子。







03

龚子棋在躲着自己。


徐均朔一直这么觉得。


他说他有音乐剧在线上,每天都要排练,早出晚归,很忙。


徐均朔倒是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挑几部感兴趣的剧看看,晚上打游戏打得困了就直接睡过去,仿佛回到恶臭大学生的活法。


不甘心的徐均朔终于在大晚上堵到了人。


“你干嘛躲着我?”龚子棋着实被突然蹭到眼前的徐均朔吓了一跳。双手紧抓着胸前的单肩包背带。


“你妈的拍鬼片啊。”龚子棋推开徐均朔,自顾自地边换鞋边说,“说了有剧在线上。”


“不是昨天末场了嘛?”徐均朔让开一点距离,盯着龚子棋,“我去看了。”


龚子棋刚放下单肩包,震惊地抬头看着徐均朔,模样比刚刚徐均朔扮鬼还恐惧。


“你,你,你...”龚子棋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什么你啊,”徐均朔一把拍掉抓着自己的手臂,“作为班长,看看自己同学的剧不行啊。”


龚子棋平静了一会儿,对自己刚刚没来由的结巴有些些的尴尬。


他望向徐均朔,额前的刘海刚好到眉毛,在眼睛上留下一片阴影,和他本身就卷翘的睫毛融在一起。柔和的灯光打在脸上,他还戴着自己的黑框眼镜,微微歪头看着自己。


只看得到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龚子棋不敢再把视线往下移动一寸。


靠!他的班长什么时候长得这么好看了!


“今天庆功宴结束了,明天有空了,你有事吗?”龚子棋努力把视线从徐均朔的脸上扯开。


“有。明天我有个面试,你送我吧。”


“你自己不能去?”


“我的驾照在国内不能用。”


“那你不能坐地铁?”


“我也上过电视,算名人了,万一在早高峰期间造成交通堵塞,影响不好。”


“......”


你永远不能替一个铁了心要蹭你车的人找到其他合适的交通工具。


哪怕因为早高峰堵了一个半小时。


赶着去面试的人比司机还从容。


“可能赶不到了。”龚子棋按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


徐均朔捕捉到他的锁屏,瞳孔微颤,便看向了窗外。


“没关系。”


“你这次回来还走吗?”龚子棋问。


“不走了。”


“打算就在这个城市?”


“那当然,你还缺室友呢,一个人付两个人的房租多浪费。”徐均朔回头笑得一脸纯真。


龚子棋甚至怀疑两年前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他的小班长是真不记得假不记得。


徐均朔没等到回应,好奇地转过身看着龚子棋。


“你...”龚子棋被他看得发毛,斗胆开了口,调子不知道飞到哪个星球,“两年前...”


“龚子棋,你他妈行不行啊。”徐均朔打断了龚子棋支支吾吾憋不出半句的话,“都是男人,两年前那点事儿你还提呢。”


“那你他妈这两年为啥不联系我?”


“我手机号又没换,你不也没联系我吗?”


“......”


自觉幼稚的两个人突然沉默。


徐均朔的视线又再回到窗外。他晕车不能在车上看手机看文字,每次不是闭目养神就是看窗外,龚子棋是知道的。


捕捉到徐均朔耳廓浅浅染上的嫩红,龚子棋笑了。


他的小班长还是像以前一样纯情。







04

徐均朔的面试很成功。


一个半月之后,一张精致的音乐剧门票被甩到龚子棋面前。


“首场门票,扯平了。”徐均朔说得自然,听起来是有那么点道理。


龚子棋一看到第一排中间的座位,再拒绝的话简直太对不起这个位置。


徐均朔看他那看到位置两眼发光的样子,真没出息。


龚子棋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场演出搭进去自己的大半辈子。


徐均朔这样循规蹈矩的乖孩子最羡慕随心所欲的人,但随心所欲的龚子棋时常觉得这个做事循规蹈矩的小班长干净得让人心醉。


他身上有褪不去的少年气,这是龚子棋初见这个男孩就感受到的。他活得通透有热情,龚子棋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能把心脏炽热的温度准确地传递到瞳孔。


他正在舞台上笑得灿烂,今天的演出很成功,龚子棋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才华,更何况两年学成归来的徐均朔。


谢幕的时候徐均朔站在舞台的最中间,聚光灯追随着他。


龚子棋仿佛听到聚光灯有了声音,“咚”地一声砸进他心里。


他看着台上的男孩子的身段,想到两年前的意外,根本没有什么酒后乱性,龚子棋到现在分明还记得那天晚上徐均朔的每一个细小的表情。


让自己醉的不是酒,是他的小班长。


不过是意乱情迷到了恰好的氛围,把想做的事顺势做了而已。







龚子棋来得随意,两手空空,赶在徐均朔从剧场出来前匆忙买了束花,开着车到了后台的门口。


龚子棋承认自己刻意花了点小心思,单手抱着花束斜靠在副驾驶的门上,听到旁边女孩子的议论后满意地把手机揣到兜里,盯着门口。


可他的小班长不按牌理出牌地从另一个偏门走出来,径直绕到龚子棋身边,拿过花束,推开龚子棋,说“挡到我开门了。”


“走了,回家。”徐均朔已经坐到了副驾驶座。


旁边的小姑娘都散去,龚子棋才上车。


车内安静得诡异,徐均朔察觉出来了。


“你干嘛不说话?”徐均朔看到龚子棋认真开车的样子,想拍拍他的手又收了回来。


“说什么。”


龚子棋很生气,自己怎么看上了一个这么没有眼力见儿的人。


“第一排怎么样?”


“还好。灯光太晃眼了。”是打到徐均朔身上的光晃了他的眼。


“就你挑。”徐均朔翻了个白眼。


“......”


这人是真没有一点眼力见儿。







05

室友的日子无比和谐,本来就是同学曾经又在一起住过。


但徐均朔还是觉得这段时间龚子棋老在自己眼前晃悠。


徐均朔办理国内驾照,龚子棋说“用不着,刚好上下班顺路”。

早晚饭色香味俱全,龚子棋说“上了年纪要吃得营养丰富一点”。

晚上,拉着徐均朔窝在沙发上看各种家庭剧偶像剧古装剧,龚子棋说“刚好追剧又能学习一下演技”。

徐均朔:......


电视剧一集结束,徐均朔踢了踢龚子棋大腿,说“诶,你是不是有事要说?”


徐均朔只看到龚子棋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最后恢复自然的冷白皮。


龚子棋挪到徐均朔身侧,右手撑在他后面的靠背上,凑到徐均朔耳边,嘴唇轻轻擦过他柔软的耳廓。


连亲吻都算不上,却让徐均朔瞬间从耳廓到下颌红了一片。


龚子棋顺势在徐均朔耳边说:“两年前的事你越不让我提,我越是每天都想到,怎么办呢?”


徐均朔这下从脖子红到脸颊,一把推开龚子棋,说:“你变态啊!”


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凶,反而像撒娇一样挠到龚子棋心里了。


第一次看见他的小班长清醒的时候哼哼唧唧的声音,龚子棋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龚子棋又一次上前,掠夺徐均朔口中的空气。徐均朔被吻得呼吸急促,没有推开他。


两年前的事徐均朔记得比龚子棋还清晰,脑子里有些许的混沌,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当时在干什么,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徐均朔也没有醉到连推开龚子棋的力气和理智都没有。


无非是不想推开。


清醒的时候更是舍不得推开。


龚子棋看着他的小班长瘫软在沙发里,没有醉却眼尾带上了一点红,眼中迷离又带有水雾,温柔而不解风情。


手指抚过他腰间细小得不易察觉的疤,捞过旁边的靠枕垫在他腰下。


“子棋...”


“嗯...我在。”


“你干嘛不联系我。”


“你因为我出国了,不想见我。”


“你才没那么重要...”


龚子棋不满徐均朔的回答,一用力弄疼了徐均朔,身下的人闷闷地哼出声,龚子棋自觉放慢了速度,安抚着他的小班长。


结果就是,第二天龚子棋帮徐均朔请假了。


理由是,腰伤复发了,走不了路,得静养。


“姓龚的!!”


龚子棋感觉又看到大学时凶凶的小班长,放下手机,一脸讨好地说:“好了,过两天去打篮球。”


徐均朔看着他的手机,锁屏还是自己出国前的合照,最后一张合照。


“哦。”徐均朔回答。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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